第345章 老道长有真本事！
纳兰嫣然近乎是拼命压榨体内的斗气，《飞絮身法》也催动到极致，一路有惊无险，可算是将云韵给抱回了加玛圣城内，纳兰嫣然独居的小院中。
云韵像是失了魂一样，双眼无神，任由纳兰嫣然将她放在椅子上。
“师父.”
眼看云韵如此，纳兰嫣然格外揪心，但她心一横：
“师父，弟子不能陪在你身边了，对不起！”
纳兰嫣然的脾气不怎么好，但她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。
说到底，是她跟杨善说了云韵的事，是她陷入困境求助于杨善。
杨善去救的是她师父。
而现在杨善生死未卜。
哪怕只有那么一丝的机会，纳兰嫣然也要尝试去将杨善给救回来！
可就在纳兰嫣然转身的一刹那，云韵死死抓住纳兰嫣然的手：
“嫣然，不要”
纳兰嫣然尽量压制着情绪：
“师父！我会回来的！”
云韵：“别去，那鹜护法，你挡不下一招，你.我们活着，我们得活着活着才能，才能.”
说到这里，云韵说不下去了。
她似乎根本无法接受杨善被杀的事实。
纳兰嫣然再控制不住情绪，跪在云韵面前，将头埋在云韵肩头，止不住哭泣。
云韵觉得纳兰嫣然目光已经不在她脸上，她似乎也不用顾忌着什么。
所以纳兰嫣然的肩也很快就被泪水浸湿。
“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？”
云韵和纳兰嫣然正相拥而泣，听到这话，两女回头，却再无动作，像是被大圣爷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一样。
“你你.”
云韵的情绪控制要比纳兰嫣然好一些，但似乎也好得有限。
语言组织能力没有完全恢复，“你”了好半天，说了三个字：
“你没死？”
杨善无奈道：
“你不是求我活着回来么？对待重要的人，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。”
云韵下意识松开了纳兰嫣然，一步，一步，小心翼翼，朝着杨善走去。
纳兰嫣然本来也想去杨善身边，但她看到自家师父的表现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就迈不开腿了。
云韵像是七十岁的老奶奶一样，走到杨善身前，都费了不少时间。
云韵伸手，似乎想要触碰杨善的脸：
“是幻觉吗？老天爷，千万不要是幻觉。”
“不是幻觉！”
杨善没好气道：
“云韵前辈，伱的请求，我算是达成了不？”
云韵下意识回答：
“算！算！你说什么都算！”
杨善可算是有了笑容，只不过这笑容，怎么看，都疲惫不堪。
“你认了就行。”
说完这五个字，杨善眼睛一闭，身子一歪，就倒了下去。
“杨善！”
云韵赶紧将杨善抱在怀里，可她手在捧住杨善的后背时，却发现杨善后背像是被大雨淋了一般，早就湿透了。
但隐隐还有些温热。
云韵用手臂垫在杨善的脖子上，使得她可以在抱住杨善的同时，腾出手掌来。
那手掌，早就被鲜血染透！
杨善此前以“程恶”的身份，与鹜护法商讨计划时，就跟鹜护法嘱咐过。
“见到那个叫杨善的，稳着来，我要你将其重创，但又不能伤及根基，只需要经过一些丹药就能恢复过来！”
鹜护法当时的回答是这样的：
“小鹜明白，那杨善日后是给云山造成麻烦的重要人物，绝对不能出事！小鹜办事您放心，小鹜就给那杨善后背炸得血肉模糊，五脏六腑俱损，但又不会损伤严重。顺带让他多出点血，看起来惨一些！”
杨善在跟鹜护法交手的时候，当然是尽可能也在配合。
所以杨善并没有用“斗技超载”这种压箱底的绝招，但又要让鹜护法觉得他战力极高，所以用超载炸了几发，顺带表演了一手《三千雷动》。
鹜护法大吃一惊，打从心底里认为杨善的确有极高的潜力。
最后，杨善成功带着一身的伤，来到了云韵和纳兰嫣然面前。
剩下的事儿就简单了。
杨善调出系统面板，划到最下方，点击“下线”按钮。
确认下线！
这套路当真是屡试不爽。
有系统帮忙“演戏”，现在就算游戏内有人把杨善鸟剁了，杨善都不带皱一下眉头！
不过可以预见的是，游戏里的他，现在肯定被云韵和纳兰嫣然各种摆弄，什么嘴对嘴喂药，脱衣服擦药啥的。
杨善倒也不至于饥渴到上线去体验。
网络可以延迟，但《网络健康问卷调查》不会！
杨善退出游戏后，并没有断开游戏仓的链接，而是打开天耀公司的虚拟服务，点开“虚拟轰趴馆”，输入房间号“688798”。
还是熟悉的中式庭院轰趴馆。
云山和古河已经启程前往塔戈尔沙漠了。
虽然官方还没有发布公告。
但塔戈尔沙漠的剧情是肯定会在近期开启。
所以杨善也就顺便让麾下的员工们过来一起开个会。
连开会都是在轰趴馆，大家边吃边玩边聊就把事儿给说清楚。
上哪儿去找这么开明的老板？
按照杨善的预想，现在苏忆糖和小药夕应该在试衣间试穿各种漂亮衣服。
朝八方和朱天蓬要么在讨论怎么彻底拿下夭夜夭月这对公主姐妹花，要么就是在讨论上次刷怪谁出了差错，谁技术拉胯。
铁阳和白溯安这两位互称“义子”的老爷子，应该是一起在喝茶，缅怀着曾经。
可当杨善踏进庭院，定睛一看！
只见白溯安穿着個道士袍，戴着眼镜，脸都快贴到苏忆糖的手掌上了！
当然，白溯安不是在对苏忆糖做什么猥琐的事。
这老道长居然在给苏忆糖算命！
“小姑娘，你自小顽疾缠身，命运多舛呐！”
苏忆糖一愣：
“啊？”
原本苏忆糖觉得白溯安看了这么久也不说话，以为白溯安是看不出来。
没想到第一句话，就说准了！
但光凭一句话，有可能是凑巧，苏忆糖问道：
“大师，您接着说呗。”
白溯安：“嗯，贫道看你生命线并不曲折，这说明，你小时候的顽疾，虽然多少会影响你的生活，但并不会对你的生命造成什么危害！”
朝八方急得抓耳挠腮：
“苏美女，怎么样怎么样？白大师算得准不准？”
正在沙发上吃甜点的小药夕说道：
“白爷爷算卦可准了，整个武当山，他算卦能排前三嘞，要不是白爷爷每次都只收一点小钱，他早就是百万富翁啦！”
铁阳也豪横道：
“不错，我这义子别的没啥，算卦还是有点本事的，他当初说我四十五岁有血光之灾，让我带护心镜，嘿！就除夕那天，我踩滑了，整个人趴地上，正巧胸口就撞在路边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上！”
铁阳一拍手：
“嘿！那碎石朝天的一头还是尖的，要不是有那护心镜，我胸口就得被戳个洞出来！”
朱天蓬大叫：
“我靠这么神？”
白溯安提醒道：
“年轻人们，都别吵，且让贫道好好看看这姑娘。”
白溯安琢磨道：
“哟，小姑娘，你二十三岁开始遇贵人，有大富之相啊！你今年多少岁了？”
苏忆糖都懵了：
“啊？我我我，虚岁二十四。”
白溯安：“你现在有钱吗？”
苏忆糖：“我没钱呀。”
“不对呀！”
白溯安揉了揉眼睛：
“贫道该不会看走眼才是，来，姑娘，头发撩起来让贫道看看额头。”
苏忆糖不愧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女，刘海全撩开，依旧赏心悦目。
但白溯安心思全然没有在欣赏美女，而是眼前一亮：
“哟！小姑娘，难怪你那顽疾不会影响你寿命，你额头上聚了青雾，这青雾是仅次于紫雾的功德！通常啊，是要行不少善事，救不少性命，被救的一方，还得是打从心底里感恩，才能聚得起这青雾啊！”
白溯安分析道：
“小姑娘，你说的没钱，应该是你兜里没多少钱，不是你没赚多少钱吧？钱都拿去行善了？”
苏忆糖支支吾吾道：
“就，就救了一些小动物。”
白溯安摇了摇头：
“你这一些可就真的谦虚了，没有个千八百，这青雾定是稀薄不可见！”
苏忆糖这下是真激动了：
“哇！白道长您真的全算对了呀！”
白溯安：“小姑娘，等贫道下线，给你去碧霞元君那求一道符，以后，你每年来武当山拜一拜。方可一生无灾无难，你这青雾啊，亦可庇护身边人。”
碧霞元君，《道经》里称为“天仙玉女保生真人宏德碧霞元君”，道场在泰山，所以又被称为“泰山娘娘”。
在道教故事里，这位碧霞元君神通广大，主司农耕、经商、旅行、婚姻、生育和除病。
要庇护苏忆糖，找碧霞元君是相当不错的选择。
苏忆糖：“那那那，那我父母呢？”
白溯安：“你父母要么也是行善之人，要么工作就是护人救人，若不然，你早产，该活不下来才是。”
苏忆糖惊呆了：“我的天老爷！”
朝八方咽了咽唾沫：
“苏美女，怎么样？白道长全算准了？”
苏忆糖木讷地点了点头，随后起身，跟白溯安行了一礼：
“多谢白道长。”
朝八方正准备来求白溯安给他看看，然后就被朱天蓬一个巨龙撞击给撞飞到一边了。
朱天蓬：
“道长道长！先给我看看！先给我看看！”
朝八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
天耀公司的虚拟技术，拥有最真实的物理引擎。
所以他一米八大高个，虎背熊腰，依旧撞不过坦克！
“你大爷的朱天蓬，你看我进游戏里不把你给揍出屎来！”
白溯安淡笑道：
“呵呵，两位，这大道五十天衍四九，人遁其一，算卦可是很耗神的，强转命运，自损阳寿，所以贫道一天只算一卦，你们呐，下次再算吧！”
杨善这时候才走了过来：
“哟，各位都来挺早啊！”
苏忆糖：“老板好！”
朝八方：“大神好！”
朱天蓬：“杨哥好！”
铁阳：“杨总好！”
小药夕：“帅大叔，快来吃蛋糕，新口味哟！”
杨善的称呼现在是越来越多了。
其实每一个称呼，都代表杨善跟对方之间的经历，杨善倒也乐得这样。
白溯安也起身，客气道：
“杨总来了？若是杨总不忙的话，贫道给杨总看看相？”
朝八方：“我靠！白道长，你不是一天只算一卦吗？”
白溯安：“杨总现在是贫道的老板，老板就是规矩这话，你没听过？”
朝八方竖起大拇指：
“这解释，牛的！”
杨善其实也很好奇，白溯安能算出个什么来。
他前世绝对是个无神论者。
但现在嘛，有些事儿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！
白溯安先看了杨善的手掌，然后发出一声疑惑：
“嗯？”
随后白溯安又看了杨善的额头：
“诶？”
杨善试探着问道：
“怎么样？白道长，很难算吗？”
“杨总！可否脱鞋让贫道看看脚掌？”
杨善虽然疑惑，但还是脱了鞋。
白溯安对着杨善的脚底板一阵打量：
“啊？”
白溯安这反应，让杨善心里有些毛毛的：
“白道长，你有话直说。”
白溯安尴尬：
“那个，杨总，可能贫道的道行不够，贫道，咳咳，您的经历，贫道是一点都没看出来！”
杨善：“.”
这下，杨善是真的相信，白溯安是有真本事了！
要是能算出来他重生这事儿，那白溯安就不该是道长！
而是武当山那些道长们每天点香拜的那些神仙！
白溯安补充道：
“虽然看不出什么经历，但杨总的寿命、事业、爱情，三线都生得极好，这辈子注定是长寿又富贵，爱情也圆满！”
杨善拱手道：
“多谢白道长，辛苦了。”
白溯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：
“不辛苦不辛苦，没算出个经历，贫道实在惭愧，杨总有空也可以来武当山，贫道以八卦铜盘和铜钱再算，兴许能算出来点。但不算也没事，杨总这三线都极好，这辈子定是会活得舒舒服服的！”
杨善笑道：
“那就谢白道长吉言了！”
杨善拍了拍手：
“各位员工，来，开会了开会了！都打起精神来。”
小药夕眨眨眼：
“帅大叔，可以边吃边开吗？”
杨善大手一挥，银行卡里扣除24块软妹币。
桌子上白光一闪，便是满汉全席！
“边吃边聊！”
朱天蓬：“鸡屁股是我的，桀桀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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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韵像是失了魂一样，双眼无神，任由纳兰嫣然将她放在椅子上。
“师父.”
眼看云韵如此，纳兰嫣然格外揪心，但她心一横：
“师父，弟子不能陪在你身边了，对不起！”
纳兰嫣然的脾气不怎么好，但她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。
说到底，是她跟杨善说了云韵的事，是她陷入困境求助于杨善。
杨善去救的是她师父。
而现在杨善生死未卜。
哪怕只有那么一丝的机会，纳兰嫣然也要尝试去将杨善给救回来！
可就在纳兰嫣然转身的一刹那，云韵死死抓住纳兰嫣然的手：
“嫣然，不要”
纳兰嫣然尽量压制着情绪：
“师父！我会回来的！”
云韵：“别去，那鹜护法，你挡不下一招，你.我们活着，我们得活着活着才能，才能.”
说到这里，云韵说不下去了。
她似乎根本无法接受杨善被杀的事实。
纳兰嫣然再控制不住情绪，跪在云韵面前，将头埋在云韵肩头，止不住哭泣。
云韵觉得纳兰嫣然目光已经不在她脸上，她似乎也不用顾忌着什么。
所以纳兰嫣然的肩也很快就被泪水浸湿。
“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？”
云韵和纳兰嫣然正相拥而泣，听到这话，两女回头，却再无动作，像是被大圣爷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一样。
“你你.”
云韵的情绪控制要比纳兰嫣然好一些，但似乎也好得有限。
语言组织能力没有完全恢复，“你”了好半天，说了三个字：
“你没死？”
杨善无奈道：
“你不是求我活着回来么？对待重要的人，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。”
云韵下意识松开了纳兰嫣然，一步，一步，小心翼翼，朝着杨善走去。
纳兰嫣然本来也想去杨善身边，但她看到自家师父的表现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就迈不开腿了。
云韵像是七十岁的老奶奶一样，走到杨善身前，都费了不少时间。
云韵伸手，似乎想要触碰杨善的脸：
“是幻觉吗？老天爷，千万不要是幻觉。”
“不是幻觉！”
杨善没好气道：
“云韵前辈，伱的请求，我算是达成了不？”
云韵下意识回答：
“算！算！你说什么都算！”
杨善可算是有了笑容，只不过这笑容，怎么看，都疲惫不堪。
“你认了就行。”
说完这五个字，杨善眼睛一闭，身子一歪，就倒了下去。
“杨善！”
云韵赶紧将杨善抱在怀里，可她手在捧住杨善的后背时，却发现杨善后背像是被大雨淋了一般，早就湿透了。
但隐隐还有些温热。
云韵用手臂垫在杨善的脖子上，使得她可以在抱住杨善的同时，腾出手掌来。
那手掌，早就被鲜血染透！
杨善此前以“程恶”的身份，与鹜护法商讨计划时，就跟鹜护法嘱咐过。
“见到那个叫杨善的，稳着来，我要你将其重创，但又不能伤及根基，只需要经过一些丹药就能恢复过来！”
鹜护法当时的回答是这样的：
“小鹜明白，那杨善日后是给云山造成麻烦的重要人物，绝对不能出事！小鹜办事您放心，小鹜就给那杨善后背炸得血肉模糊，五脏六腑俱损，但又不会损伤严重。顺带让他多出点血，看起来惨一些！”
杨善在跟鹜护法交手的时候，当然是尽可能也在配合。
所以杨善并没有用“斗技超载”这种压箱底的绝招，但又要让鹜护法觉得他战力极高，所以用超载炸了几发，顺带表演了一手《三千雷动》。
鹜护法大吃一惊，打从心底里认为杨善的确有极高的潜力。
最后，杨善成功带着一身的伤，来到了云韵和纳兰嫣然面前。
剩下的事儿就简单了。
杨善调出系统面板，划到最下方，点击“下线”按钮。
确认下线！
这套路当真是屡试不爽。
有系统帮忙“演戏”，现在就算游戏内有人把杨善鸟剁了，杨善都不带皱一下眉头！
不过可以预见的是，游戏里的他，现在肯定被云韵和纳兰嫣然各种摆弄，什么嘴对嘴喂药，脱衣服擦药啥的。
杨善倒也不至于饥渴到上线去体验。
网络可以延迟，但《网络健康问卷调查》不会！
杨善退出游戏后，并没有断开游戏仓的链接，而是打开天耀公司的虚拟服务，点开“虚拟轰趴馆”，输入房间号“688798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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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山和古河已经启程前往塔戈尔沙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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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塔戈尔沙漠的剧情是肯定会在近期开启。
所以杨善也就顺便让麾下的员工们过来一起开个会。
连开会都是在轰趴馆，大家边吃边玩边聊就把事儿给说清楚。
上哪儿去找这么开明的老板？
按照杨善的预想，现在苏忆糖和小药夕应该在试衣间试穿各种漂亮衣服。
朝八方和朱天蓬要么在讨论怎么彻底拿下夭夜夭月这对公主姐妹花，要么就是在讨论上次刷怪谁出了差错，谁技术拉胯。
铁阳和白溯安这两位互称“义子”的老爷子，应该是一起在喝茶，缅怀着曾经。
可当杨善踏进庭院，定睛一看！
只见白溯安穿着個道士袍，戴着眼镜，脸都快贴到苏忆糖的手掌上了！
当然，白溯安不是在对苏忆糖做什么猥琐的事。
这老道长居然在给苏忆糖算命！
“小姑娘，你自小顽疾缠身，命运多舛呐！”
苏忆糖一愣：
“啊？”
原本苏忆糖觉得白溯安看了这么久也不说话，以为白溯安是看不出来。
没想到第一句话，就说准了！
但光凭一句话，有可能是凑巧，苏忆糖问道：
“大师，您接着说呗。”
白溯安：“嗯，贫道看你生命线并不曲折，这说明，你小时候的顽疾，虽然多少会影响你的生活，但并不会对你的生命造成什么危害！”
朝八方急得抓耳挠腮：
“苏美女，怎么样怎么样？白大师算得准不准？”
正在沙发上吃甜点的小药夕说道：
“白爷爷算卦可准了，整个武当山，他算卦能排前三嘞，要不是白爷爷每次都只收一点小钱，他早就是百万富翁啦！”
铁阳也豪横道：
“不错，我这义子别的没啥，算卦还是有点本事的，他当初说我四十五岁有血光之灾，让我带护心镜，嘿！就除夕那天，我踩滑了，整个人趴地上，正巧胸口就撞在路边一块拳头大的碎石上！”
铁阳一拍手：
“嘿！那碎石朝天的一头还是尖的，要不是有那护心镜，我胸口就得被戳个洞出来！”
朱天蓬大叫：
“我靠这么神？”
白溯安提醒道：
“年轻人们，都别吵，且让贫道好好看看这姑娘。”
白溯安琢磨道：
“哟，小姑娘，你二十三岁开始遇贵人，有大富之相啊！你今年多少岁了？”
苏忆糖都懵了：
“啊？我我我，虚岁二十四。”
白溯安：“你现在有钱吗？”
苏忆糖：“我没钱呀。”
“不对呀！”
白溯安揉了揉眼睛：
“贫道该不会看走眼才是，来，姑娘，头发撩起来让贫道看看额头。”
苏忆糖不愧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女，刘海全撩开，依旧赏心悦目。
但白溯安心思全然没有在欣赏美女，而是眼前一亮：
“哟！小姑娘，难怪你那顽疾不会影响你寿命，你额头上聚了青雾，这青雾是仅次于紫雾的功德！通常啊，是要行不少善事，救不少性命，被救的一方，还得是打从心底里感恩，才能聚得起这青雾啊！”
白溯安分析道：
“小姑娘，你说的没钱，应该是你兜里没多少钱，不是你没赚多少钱吧？钱都拿去行善了？”
苏忆糖支支吾吾道：
“就，就救了一些小动物。”
白溯安摇了摇头：
“你这一些可就真的谦虚了，没有个千八百，这青雾定是稀薄不可见！”
苏忆糖这下是真激动了：
“哇！白道长您真的全算对了呀！”
白溯安：“小姑娘，等贫道下线，给你去碧霞元君那求一道符，以后，你每年来武当山拜一拜。方可一生无灾无难，你这青雾啊，亦可庇护身边人。”
碧霞元君，《道经》里称为“天仙玉女保生真人宏德碧霞元君”，道场在泰山，所以又被称为“泰山娘娘”。
在道教故事里，这位碧霞元君神通广大，主司农耕、经商、旅行、婚姻、生育和除病。
要庇护苏忆糖，找碧霞元君是相当不错的选择。
苏忆糖：“那那那，那我父母呢？”
白溯安：“你父母要么也是行善之人，要么工作就是护人救人，若不然，你早产，该活不下来才是。”
苏忆糖惊呆了：“我的天老爷！”
朝八方咽了咽唾沫：
“苏美女，怎么样？白道长全算准了？”
苏忆糖木讷地点了点头，随后起身，跟白溯安行了一礼：
“多谢白道长。”
朝八方正准备来求白溯安给他看看，然后就被朱天蓬一个巨龙撞击给撞飞到一边了。
朱天蓬：
“道长道长！先给我看看！先给我看看！”
朝八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
天耀公司的虚拟技术，拥有最真实的物理引擎。
所以他一米八大高个，虎背熊腰，依旧撞不过坦克！
“你大爷的朱天蓬，你看我进游戏里不把你给揍出屎来！”
白溯安淡笑道：
“呵呵，两位，这大道五十天衍四九，人遁其一，算卦可是很耗神的，强转命运，自损阳寿，所以贫道一天只算一卦，你们呐，下次再算吧！”
杨善这时候才走了过来：
“哟，各位都来挺早啊！”
苏忆糖：“老板好！”
朝八方：“大神好！”
朱天蓬：“杨哥好！”
铁阳：“杨总好！”
小药夕：“帅大叔，快来吃蛋糕，新口味哟！”
杨善的称呼现在是越来越多了。
其实每一个称呼，都代表杨善跟对方之间的经历，杨善倒也乐得这样。
白溯安也起身，客气道：
“杨总来了？若是杨总不忙的话，贫道给杨总看看相？”
朝八方：“我靠！白道长，你不是一天只算一卦吗？”
白溯安：“杨总现在是贫道的老板，老板就是规矩这话，你没听过？”
朝八方竖起大拇指：
“这解释，牛的！”
杨善其实也很好奇，白溯安能算出个什么来。
他前世绝对是个无神论者。
但现在嘛，有些事儿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！
白溯安先看了杨善的手掌，然后发出一声疑惑：
“嗯？”
随后白溯安又看了杨善的额头：
“诶？”
杨善试探着问道：
“怎么样？白道长，很难算吗？”
“杨总！可否脱鞋让贫道看看脚掌？”
杨善虽然疑惑，但还是脱了鞋。
白溯安对着杨善的脚底板一阵打量：
“啊？”
白溯安这反应，让杨善心里有些毛毛的：
“白道长，你有话直说。”
白溯安尴尬：
“那个，杨总，可能贫道的道行不够，贫道，咳咳，您的经历，贫道是一点都没看出来！”
杨善：“.”
这下，杨善是真的相信，白溯安是有真本事了！
要是能算出来他重生这事儿，那白溯安就不该是道长！
而是武当山那些道长们每天点香拜的那些神仙！
白溯安补充道：
“虽然看不出什么经历，但杨总的寿命、事业、爱情，三线都生得极好，这辈子注定是长寿又富贵，爱情也圆满！”
杨善拱手道：
“多谢白道长，辛苦了。”
白溯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：
“不辛苦不辛苦，没算出个经历，贫道实在惭愧，杨总有空也可以来武当山，贫道以八卦铜盘和铜钱再算，兴许能算出来点。但不算也没事，杨总这三线都极好，这辈子定是会活得舒舒服服的！”
杨善笑道：
“那就谢白道长吉言了！”
杨善拍了拍手：
“各位员工，来，开会了开会了！都打起精神来。”
小药夕眨眨眼：
“帅大叔，可以边吃边开吗？”
杨善大手一挥，银行卡里扣除24块软妹币。
桌子上白光一闪，便是满汉全席！
“边吃边聊！”
朱天蓬：“鸡屁股是我的，桀桀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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